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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晓月记得苏靖川说过，如果不是因为好看，他早就不要她了。

    那时是苏靖川去派出所找她，在回来的路上说的。

    莫冉并没有因为对方不说话而放弃进攻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很久之前，我就跟着苏少了，我跟他是在一间酒吧认识的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何晓月，“我想你应该也是跟他在类似于这样的场合认识的吧。”

    何晓月长相和气质俱佳，但又不像是有钱人出身。

    莫冉常年混迹那些地方见过不少类似像何晓月这种模样的。

    所以她猜对方应该就是什么风月场所的。

    “很久是多久？”她小声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几年前吧。”莫冉照了下镜子说：“那时，我跟你一样年轻好看。”

    何晓月有点听不下去了，她感觉两只耳朵里嗡嗡作响，感觉头晕。

    莫冉所说的每个字好像是一个个跳进耳朵里那样。

    “叮铃铃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谁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，何晓月怔怔地出了神，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她接起来，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晓月，在哪？”是苏靖川打过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在洗手间，等下就出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刚才还没怎么崩溃，这会儿听到苏靖川的声音，心尖泛着酸涩。

    “莫小姐，今天的话你也说够了，我先走了，靖川在找我。”

    她要趁着眼泪掉下来之前离开。

    莫冉看着女孩的脸从刚才的红润到现在变得有些发白，她觉得自己成功了。

    成功地挑拨了一下这个贱人和苏靖川的关系。

    何晓月一路扶着墙走了出来，脚疼加上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。

    原来那些话有摧毁人的力量。

    但她看见苏靖川在那边等着她的时候，何晓月又强打起了精神。

    她装作没事发生一样，笑着朝他走过去。

    可假装的永远是假的，苏靖川一眼就看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他问的时候忙去抚摸她的额头，怕她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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