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香凝的手撑在床上,看着他凑过来,湿热的唇瓣从浅尝辄止再到暴风雨落。 裴宴之像是要确定某种答案一样,在香凝还未反应过来时,将那件仅剩的最后一层衣裳扔到了地上。 她知道,给裴宴之守夜,或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 毕竟裴宴之是个正常的,血气方刚的男人,他可以忍一时,但不能一直忍。 更何况,香凝让他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。 她没再说话,伸手拉住他的衣裳,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。 裴宴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可却也觉得,这样的疯狂,才是本性。 之前在浴室想过的问题,也得到了验证。 姑娘的腰,软到真的可以任由他折成任意角度。 她的回应,热烈而又赤忱,让裴宴之觉得,在这世上,做亲密无间的事情,好似也没有什么。 至少他们在此刻,密不可分。 裴宴之的手托着香凝的腰身,没让她完全躺下。 她背后的伤已经结痂,等到褪下后,便可以长出新生的皮肤。 可裴大夫人下手重,兴许是要留下些伤痕的。 香凝的头枕在裴宴之的肩膀上,有几分昏沉,吐气如兰时,便听他问了句。 “疼吗?” 男人的手指在她背部打转,他声音含着几分清冷,还有些沙哑,唯独听不出关切的意味。 香凝的手落在裴宴之腰间,轻轻摇头:“不疼。” 她即便是说疼,也不指望裴宴之心疼她什么。 这个男人,向来是没心的。 “明日让成华给你送些药来。” “香凝,你安分守己些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 说完,裴宴之低头咬在香凝的脖颈间,带着她再次冲上云端。 她满嘴谎言,却也乖巧听话。 裴宴之想,留下她,除了生活多些乐趣,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好。 她是讨人疼的姑娘,天生的。 香凝被他咬的,只能抱紧他,这人,属狗的吗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