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0:美的可怕-《咬定娘子不放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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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鄙夷地冷哼一声,“不过一绣枕头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有何价值可言?”

    闲诗蹙眉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,竟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同时也在骂她也是个绣枕头?

    咬了咬唇,闲诗毫不示弱地回击,“不过一点散着恶臭的残酒,水不是水,尿不是尿,有何值得留恋?”

    这是在骂他的酒壶里装着的是比尿还不如的污浊之液了。

    男人朝着闲诗投去第二眼,这次他还是没能看清闲诗的全貌,因为闲诗仍在埋首揉着脚尖,他只能瞧见她满头随风而动的青丝黑亮而飘逸,像是在无声地挠动他的心尖。

    抿紧了黑巾后的薄唇,男人又冷冷道,“枕头可以捡回来还你,摔碎的酒壶与倾倒掉的酒水你准备如何归还?”

    闲诗嗤笑一声,“枕头沾上了尘土,就如仙女被亵渎,圣水被污染,捡回来也不再是原来的它。而你,或许该对我千恩万谢,是我让你的酒壶与酒水有机会肥沃泥土,来日草长得繁茂,或许还会对你绽开一个感激的笑容。”

    男人嘴角抽了抽道,“我从未听说过,酒水还能肥沃泥土。”

    闲诗不客气道,“在我眼中,酒水一直如同粪水。”

    关于这点,闲诗绝对不是故意去刺激男人的,而是她的真心话。

    自小在酒坊长大,对于那些被爹娘视作生命的酒水,她与闲燕皆很反感。

    姐妹俩一直想不明白,为何在爹娘的眼中,她们的重要性永远比不过那些终将卖掉的酒水?

    是以久而久之,两人将对爹娘的不满转移到酒水上,尤其厌恶各种所谓的酒香。

    一开始,姐妹俩是故意对着那些飘散着香味的酒水顽皮作呕的,久而久之,竟真的对那些酒香无法忍受到作呕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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