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-《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戏真做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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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费闻眯了眯眼睛,不知道井意远嘴里说的死了,是个什么死法。

    是伤心死,还是什么死亡的具体死法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为什么会死?”

    井意远突然叹了一口气,又开始玩起手里的领带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和于温在一起了,那我不得被你们搞进精神病院啊?”

    井意远牛头不对马嘴的的回答让费闻一愣,怎么感觉他才是犯傻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进精神病院?”

    “因为于温讨厌我?说不清,就是我的身份是这样的?而且我觉得费闻和于温在一起真是太糟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身份?为什么太糟蹋了?”

    井意远眨巴眨巴眼睛,觉得费闻像是十万个为什么。

    但还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一个回答了,虽然没有经过脑子。

    “我是反派啊,这本书里的反派,费闻是主角攻,于温是主角受,不过他脚踏几只船。”

    “费闻那么好一个攻,就这么配给于温,简直太糟蹋了。他还知错不改,三番几次有外遇,我都能服了作者的强行he。”

    费闻眼神突然一怔,他听到了他二十八年来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照井意远所说,他所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?他还会喜欢上于温?

    这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现在所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?那你不是井意远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只是不是这本书里的井意远,但我的名字就叫井意远啊。”

    费闻陷入了沉默,他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崩塌了。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我以后一定会和于温在一起?”

    想起于温,费闻就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,就是耐不住性子。就这个状态,还要和对方结婚相处一辈子?

    “不一定吧,据我观察,我已经成功让剧情偏离了,只要我成功在费闻面前毁掉于温的形象,应该会成功吧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说话时手舞足蹈,也没看费闻,在他的潜意识里大概又变成了和陌生人说话,甚至说起费闻也像是提及第三者。

    费闻没再多问了。

    有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,至少命运还是掌握他自己的手里的。

    打开手机,拉黑于温,断绝联系。

    既然知道于温是个什么人,那就绝对不能让他钻了空子。

    理清楚所有事情的时候,已经凌晨三点了。

    费闻在沙发上足足坐了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因为开了空调,满屋子的酒臭味散不出去。

    就连床上都散发着臭味,井意远还躺在正中间睡得香的很。

    费闻有点忍受不了,放下手机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打开窗,关掉空调。

    朝井意远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起床。”

    三分钟后,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第二个巴掌。

    “起床,你好脏。”

    还是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费闻忍无可忍,把井意远翻了个面,上衣全部扒掉,捞人想要带到浴室去。

    井意远突然又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“你谁?干嘛?深井冰?”

    井意远还是那个井意远,说话的语气一丁点儿都不像喝醉酒的,看来是清醒了。

    “醒了?醒了就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洗什么澡,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抓了抓乱的和鸡窝一样的头发,挣脱了控制,又想往回走,屁股却酸疼酸疼的。

    费闻拦住了他的去路:“洗澡,我要换床单,好脏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,屁股又疼,床单又脏。

    这你丫费闻对自己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井意远一步步远离费闻,退到墙角处。

    “费闻你禽兽不如啊,我的清白就这么没了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一脸悲壮,心痛到极点。

    费闻却扬了扬眉,转身回到床沿边,抽了床单,随手又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给井意远。

    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啊,你居然还让我自己洗澡,我的屁股疼死了,你居然不负责,我看人家都被抱进浴室亲手洗的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蹲下身来,屁股小心翼翼的做到地面上,感觉有多么疼一样。

    费闻好像笑的都快背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笑?你居然是个白眼狼,吃了就跑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想我抱你?”费闻一步一步逼近蹲在墙角的井意远。

    费闻语气中的认真让井意远虎躯一震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,是原则上的问题好吗?不是都应该做完之后抱着对方去洗澡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,他就看着费闻嘴角慢慢上扬起来,最后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。

    “问题是我们没做。”

    干脆又直白的一句话,让井意远羞的想钻进墙里。

    如果时间可以倒退,他真想回到过去打死那个不经过脑子就说话的自己。

    井意远尴尬的站起身,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还是有点疼,又开始质疑起来。

    “没做?那我为什么会屁股疼?你还要换床单?”

    “我打的,另外,床单一股酒臭味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样,那我洗澡去……等等,你打的?你特么打我屁股干什么?”

    井意远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,脑子不清醒还是怎么回事儿,样样都反应慢半拍。

    费闻却当做没事人一样,自己给自己又开始找起了衣服。

    “看你小屁股翘,忍不住就想打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觉得费闻的回答还不如不回答,说的他自己色qing的很一样,有种自己把屁股伸到费闻面前求挨打一样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?”

    井意远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特殊玩法,不由得调侃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?”
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正想拿起衣服往浴室里去,就发现手上垂着一条领带,绑的还是蝴蝶结。

    “啧”了一声,把领带解开,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费闻的头上。

    费闻正好转身抬头想看一眼井意远,被歪打正着。

    “完美命中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嘴角一勾,笑得得意。

    费闻拿下领带,又扔回给了井意远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想要的?明天带上。”

    费闻的语气里满是肯定,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。

    井意远诧异,反问:“不是吧,我为什么要你的领带?你有毛病吗?而且我带你的领带你不觉得怪异吗?”

    说完,井意远还颇为嫌弃的将领带扔到了没有床单的床面上。

    站在离井意远不过几米远的男人,却猛然抬头:“睡着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,不就大家一起吃了个饭,然后就回来了?我做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费闻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,坐到了床面上。

    眼神开始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一番井意远。

    井意远浑身毫不自在,就有一万只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。

    对方一直不说话,井意远也没办法撬开嘴,想着大不了算了,没想到平费闻又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说出来,你就可别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不后悔,为什么要后悔,我还巴不得你赶紧说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看了一眼费闻,最后也没坐到他的身边去,直接找了个墙,席地而坐。

    反正是地毯也不冰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没多少事情。就大哭了一场,说我是你儿子,把季飞浩手机砸了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都被费闻嘴里的自己震惊到了,开始疯狂吐槽起来。

    “说你是我儿子一点毛病也没有,不过我怎么可能会哭呢?我那么牛批一个人,你说我倒是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等等,季飞浩……是我认识的那个季飞浩吗?”

    脑子里搜索过一大堆的信息,最后让井意远在众多配角之中找到了季飞浩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好像是戏份比较重的一个于温的合作方?

    似乎季飞浩这个人对于温没什么感情,但是特别恨费闻,因为当年费闻比他高十票拿下来戛纳影帝。

    后来就处处与费闻作对,对于温也觊觎,没想到最后陷入了主角受伟大的光环,喜欢上对方。

    心甘情愿的成了对方的一个备胎,算是即费闻之下的一个重要备胎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他?”

    费闻眯了眯眼睛,想起了季飞浩对他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井意远摇了摇头:“不认识,就是有点耳熟?是不是那个差一点点就拿影帝的季飞浩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离他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井意远正想结束这个话题,费闻却冷声提醒着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他和你有仇,又不是和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他有仇也是你从书里看到的?”

    井意远看着费闻突然抬起头,冷不防的盯着自己问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他的心脏都开始疯狂跳动,咽了一口口水。

    费闻的话是什么意思?这是表达什么?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井意远坐直了,和费闻开始对视,但并不坚定,反而满是慌张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有仇难道不是你从那个世界里的书中看到的?我们不是书里的人物吗?”

    费闻解释了一番。

    井意远着实被吓到了,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费闻勾了勾唇,反问:“你猜我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井意远冷静下来,努力的逼自己回想喝醉了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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